索妃尔

【凛绪/泉真】住在高塔里的魔法师 01

迪士尼画风,比较魔性

西皮可能比较多,主要是凛绪、泉真和北斗星,其他可能有的西皮自由心证

人物ooc可能有QWQ

文笔渣

能接受的小天使们请往下QW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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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黄昏时刻,两只小耗子为了寻找食物悄悄地溜了出来。

 

皇帝继位,凛冬来到;皇帝继位,人心惶惶——

天寒地冻,无处可躲;天寒地冻,没人能活!

 

一只小耗子尖声唱了起来,另一只小耗子附和道:

    

帝国的冬天永远不会过去,

帝国的春天永远无法来到——

白雪覆盖了帝国所有的生灵,

坚冰冻住了帝国所有的齿轮!

植物不再生长,

动物无法生存,

饥饿使我们冒着危险出门。

 

妈妈说晚上的时间很危险,

有狡猾的蛇,懒惰的猫头鹰,和危险的魔法师。

传说魔法师住在高高的高塔上,连皇帝都拿魔法师和他的塔没有办法——

传说魔法师只有在黑黑的夜里出现,找小白鼠练习他可怕的魔法——

可是我们太饿啦!

狡猾的蛇先生,懒惰的猫头鹰先生和可怕的魔法师先生

让我们饱餐一顿再慷慨赴死吧!

 

说是要觅食,可是白茫茫的雪地里并没有留下什么能给两只小耗子吃的东西。他们俩转悠了一圈,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啪沙啪沙”的,人类踩雪地的声音,慌忙尖声吱吱地叫着闪开了。他们躲在灌木丛里盯着路,直到看见一位红头发的小纺织工跑过去才松了口气。

“又是那位纺织工先生啊。”一只小耗子说,“每天都能在这个时候看见他匆匆忙忙地跑过去,他是要去哪里呢?”

“这个方向的话,只有‘塔’吧!”另一只小耗子回答道,“这个人类一定是可怕的魔法师的同伙,咱们可不能被他发现,不然我们就只能去做邪恶的魔法师的小白鼠啦!”

想到这个可能性,两只小耗子吱吱尖叫着,跑远了。

 

-2-

“来的真~迟啊真~君。”邪恶的魔法师·朔间凛月轻轻地合上了膝盖上的书,“明明平时我看到第47页的时候就来了~今天却在我看到第53页的时候才来,老爷爷我不喜欢不遵守时间的小孩子,所以要对真~君稍稍地惩罚一下哟,呵呵呵。”

“47页和53页这个时间界定的也太模糊了吧!只是你今天起早了一点而已吧!”衣更真绪一边熟练地绕开堆在房间门口的一大堆随意堆砌的书山,似乎是炼金器材的一堆瓶瓶罐罐,以及盘在凛月脚边打瞌睡的银蛇,黄猫和窝在黄猫怀里的花栗鼠之后,走到了凛月面前,“所以说我每天都被你找各种借口惩罚感觉都要习惯了……上次是吃了小甜饼没有给你带,上上次是来得太早了打扰了你睡觉,上上上次是做饭不小心混进了洋葱……算了这种你随口说的理由什么都好啦……”

魔法师静静地听完真绪的话,危险地眯起了红宝石般的眼睛盯着真绪:“看来真~君并没有想要反省的意思啊。明明都是你的错,再说了本来契约的内容就是真~君要照顾我让我开心,真~君这是要反悔契约吗!既然这样的话你也不用来这里了,我们的契约就此终止好了。”

“诶凛月,你生气了吗……抱歉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都是我不好。”衣更真绪被魔法师认真的口吻吓到了,连忙道歉。

“嗯~?真~君真的有在反省吗?”

“发自真心。所以今天惩罚的内容是什么?”

“恩恩~我想想啊~”

凛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嘴角翘起了一抹邪气的微笑,这让真绪有种不妙的预感:“那就罚真~君吻我一下吧!”

真绪:“……”

刚睡醒的银蛇:“……”

一直在装睡的黄猫猛地竖起了耳朵。

凛月依旧笑眯眯地看着真绪,而真绪脸上的纠结似乎更加取悦了他,让他显得愈加开心了起来。

终于,真绪败下阵来,嘟囔着“真是没办法,就这一次哦”,吻上了凛月。

银蛇嫌弃地看了他们俩一眼,扭动着爬走了。黄猫爱怜地遮住了刚被吵醒不明状况的花栗鼠的眼睛。

今天在属于魔法师的高塔里,也是平常的一天。

 

-3-

衣更真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小镇里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纺织工。拥有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本来他的人生是不会和住在高塔里的魔法师有任何交集,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戏剧性。

事情要从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镇爆发了瘟疫开始说起。

由于天气寒冷,人们经常会得一些病。这些年人们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一现实,一开始的症状也确实只是发热,咳嗽。人们并没有发现这是死神的脚步临近的前兆。

第一名死者的出现,并没有让人们警觉起来。

第一名死者是个流浪汉,说是流浪汉也不太妥当。这位可怜的先生本来家里有农场,可惜过于懒惰,疏于管理,没有听从乡亲们的提议改造农场,饲养的牲畜挨不过越来越冷的天气冻死了,这位先生也从此破了产,每天喝酒度日,满嘴胡话,他的妻子和儿子受不了他,就把他赶出了家门,从此这位先生就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流浪汉先生每天提着酒瓶在街上浪荡着,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万物有始,万物有终;

歌颂我们敬爱的皇帝呵!

他——

将骑士的宝剑折断,

将人偶的齿轮扯出,

将小丑的面具摘下,

将海妖的歌声封印,

将木桩钉进了吸血鬼的心脏,

将巫师赶进了没有人知道的黑森林。

 

他——

给我们带来了恐惧,

给我们带来了黑暗,

给我们带来了寒冷,

给我们带来了绝望。

歌颂我们的皇帝呵——

 

在这个帝国,皇帝的权威是绝对的,是皇帝结束了小国间互相争斗的历史,让百姓获得了安稳安定的生活,过着自己的日子,不用担心哪一天突然开战要交出自家所有的存粮和仅剩的男丁们。帝国的教科书上白纸黑字地印着,人民所拥有的的一切都是皇帝赐予的,皇帝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是最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这样的话语深深地刻在了每一个帝国人民的心里。流浪汉先生竟然敢说皇帝给人带来了恐惧,黑暗,寒冷和绝望?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看来流浪汉先生应该是疯了,而且疯的不轻。

大家都急于和流浪汉先生划清界限,以至于流浪汉先生染上瘟疫死掉之后,人们也只说这是因为流浪汉先生胆敢非议皇帝,遭受了皇帝的诅咒才会死掉罢了。流浪汉先生就这样一文不值地死去了。

但是第二名死者的出现令人们恐慌了起来。

第二名死者是位虔诚的好孩子。由于弥撒迟了到,在良心的谴责下自己罚自己在教堂门口罚站,一站就是一个白天。毕竟是小孩子,在凛冽的北风中禁受不住,终于染了病。一开始也只当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但是半个月过去了竟然丝毫没有起色,甚至病重,卧病在床,不久后竟然离开了这个世界。同时,越来越多的人染上了这种疾病,人们终于发现了这不正常。

这是神明带来的惩罚?还是其他的什么征兆?谁也说不清,一时间流言四起,人心惶惶。小镇上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唯一称得上是精通医术的炼金师游木真身上,希望炼金术师大人能够早日配制出药方,挥走这死神逐步逼近的镰刀。

而不幸的是,衣更真绪的妹妹也染上了这种疾病。

 

“就算是衣更君这么求我,我、我还是做不到啊……”

游木真扶住自己大而笨重的金属圆框眼镜,从一大摞厚重的书中试图爬出来,但是由于他的行动带动了更多的书往下落,差点有整个堆起来的书堆都垮塌的危险,衣更真绪吓了一跳,赶紧帮他扶住了几乎是堆到了天花板的书。托他的福游木真总算是安全地从书堆中钻了出来。

“多谢了,衣更君。要不是有你在我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出来。”

“不……比起你要花多久,我更担心的是你能不能安全地完好无损地出来。”

“……啊哈哈,说的也是。”

真绪伸出手将游木真拉了起来。游木真小声道了谢,架好自己的眼镜,梳理起在刚刚爬动中弄乱的头发来。

“那么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我是真的很担心我的妹妹。”

“我知道……我知道衣更君的心情,我也很想帮助你,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游木真为难地说,“其实我还只是个初级炼金师……不久前我还是个炼金师学徒,你也都知道的。这么困难的病症,我把水神老师的著书和泉前辈留给我的书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适合的药方……我的知识来源只有老师和泉前辈,由于我也不是很聪明,不太懂得创新,所以配制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病症的药方这种事情,实在是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虽然我也知道对你来说很困难……但是、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真绪随意找了一摞书坐下,提醒自己冲动没有任何用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真,我真的无法看着我的妹妹死去。你能为她做点什么吗?或者我能为她做点什么吗?帮帮我行吗,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

“虽然你这么说了……啊!”

“有办法了?”

“嗯嗯!你还记得塔里的魔法师的传说吗!”

游木真清了清嗓子,如同念咒语一般,缓缓地唱了起来:

 

很久很久以前,有位魔法师;

很远很远之外,有座高塔;

 

传说魔法师法力高强,无所不能,

他能让黑夜变为白昼,

他能让老鼠变成大象!

传说魔法师不会老去,不会死亡,

他能让老人变为少女,

他能让白骨变回女郎!

 

唱完,游木真拉起真绪的手对他说:“我想,这样一位伟大的魔术师一定有办法的!塔看起来离我们很远,其实那只是障眼法,我学过破除的方法。我这就去配制出破除障眼法的药,我们一起去找那位魔法师吧!”

“不,不行,你不能去。”真绪冷静地说,“现在镇上的人都盯你盯得很紧,你消失的话会引起不小的骚动。就让我一个人去吧。只要我找到那位魔法师,并且得到他的帮助,我们所有人都能得救!”

“那……那好吧……你一定要保重啊!我会给你多做几瓶药剂的!”

“哦~谢啦~”

 

小裁缝带着炼金术师好友的药剂和地图启程了。他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一路向“塔”前进着。他走过冰封的湖泊,走过死寂的森林,终于赶在黄昏时刻抵达了那位魔法师的“塔”。他敲了敲门,大声说道:

尊敬的魔法师先生,我无意冒犯——

打扰您非常抱歉,请您帮帮我!

真绪的声音在寂静的森林里扩散出去,塔却毫无动静。真绪不想放弃,接着喊道:

我的镇子里爆发了可怕的瘟疫!我们没有办法治疗这种疾病,已经有很多人因为这场疾病死去了,请您救救我们!

真绪等了一会,塔依旧没有反应。

真绪有点绝望了,“塔”里真的有魔法师存在吗?说到底也只是游木真从前辈流传下来的笔记中看到的传说,过了这么久了,也许魔法师早就不在塔里了呢?又或者说,魔法师根本不愿意理我这个打扰他的人呢?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跪在地上乞求道:

尊敬的魔法师先生!求求您救救我们!我们镇子上就只有一位炼金术师,他是我的好友游木真,他对这场棘手的瘟疫束手无策。镇子上的人们都对他抱有期望,这样的期望和压力快要把他压垮了……我的妹妹也感染上了瘟疫,我只能渐渐看着她虚弱下去却毫无办法……求求您了魔法师先生!无论有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您!

塔依然没有动静。

 

难道没有办法了吗?难道我们就只能在这无边无际的寒夜里绝望地听着死神接近的脚步声吗?如果是这样倒不如直接死了比较痛快。真绪自暴自弃地想。

就在真绪决定回去的时候,塔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缓缓地打开了,从门后的深处传来了某人慵懒的嗓音,柔软又甜蜜,带着仿佛刚睡醒一般的气音:“虽然不是很想理会你这个打扰老爷爷睡觉的人~但是小~濑实在是太啰嗦了……你进来吧。”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魔法师真的存在,看起来也愿意帮助我的样子……真绪咽了咽口水,给自己壮了壮胆,走进了塔的大门。

刚刚走进大门,门就在身后“碰”得一声关了起来,没有漏进一丝阳光。整座塔里只有不知道是用什么魔法作成的,发出幽暗的光的光球进行照明,通风口也特地做得非常小,仿佛是防备阳光的侵入。真绪借助着光球的光走过螺旋状的楼梯向塔上攀登着,终于看见了魔法师的房间门。他伸手准备去推,可是手还没碰到门,门就自己打开了。猛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间堆满了看不懂标题的厚重的书本,和乱七八糟的炼金术设备的房间,在房间的深处则是一张华丽到诡异的大床。一位青年模样的人正坐在这张床上看着他。

青年有着黑夜一样深沉的黑发,红宝石一般的红色眼睛,皮肤是病态的苍白。在他的左手边盘着一条鳞片闪闪发光的银蛇,右手边趴着一只毛发看起来像是精心打理过的黄猫,和一只……好像在往嘴里塞东西吃的红毛花栗鼠。

嘴巴鼓鼓的,好想戳哦。真绪盯着花栗鼠,思绪因为紧张开始神游天外。

“我~说——你这样很没有礼貌哦~?明明是你来求我帮忙的?”青年的声音半梦半醒一般,但是好歹把真绪飞走的思绪抓了回来。真绪连声说着抱歉,重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当提到游木真的时候那条银蛇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围着青年转了几圈,发出嘶嘶嘶的声音。青年叹了一口气,小声嘀咕了一句“小~濑听到‘游君’就会变得很烦人,真麻烦……笨蛋小~濑。”银蛇作势要扑上去要青年,被刚刚为止还在旁边舔毛的黄猫一把摁住。

“我乃朔间凛月,是住在这座塔里的魔法师。”青年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黄猫努力摁住蛇的样子一边说道,“你的愿望我明白了,我会帮忙做出治疗疾病的药剂的……不过作为你打扰我安眠的惩罚,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才会把药给你。”

“不论是什么代价都行,只要我有,只要我能做到。”

“嗯~?”朔间凛月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带着狡黠的笑容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那你就成为我的女仆吧!一生都要负责照顾我,让我感到满足才行哦?呼呼呼~♪你可是和恶魔签订了契约!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哟~♪”

“………………哈?”

 

-4-

“当时真~君可是吃惊地长大了嘴巴呢~♪”魔法师促狭地笑着,“话说回来我提的条件明明是‘成为女仆’,真~君却没有穿着女仆装!女仆失格!差评!有点后悔把药给你了。”

“男人的女仆装有什么好看的啊,你这家伙也真是恶趣味啊……”真绪一边吐槽一边打开了凛月房间的窗帘。现在已经是夜晚了,皎洁的月光照进了凛月的房间。在月光的照耀下,银蛇,黄猫和花栗鼠都化作了人形。

 

银蛇的名字叫濑名泉,黄猫的名字叫鸣上岚,花栗鼠的名字叫朱樱司。刚开始真绪还以为他们单纯只是凛月的使魔,结果第一次看见他们变身的时候吓得不轻,以为自己在做梦。听凛月的说法似乎他们本来就是人类,只是受到了诅咒才会变成动物。但是问到是什么诅咒的时候,凛月就岔开了话题,不愿意提及,只留下一句含混的“都是兄者那个笨蛋做的好事”就草草带了过去。这个话题也不了了之。

 

濑名泉鄙视地看了一眼凛月,开口嘲讽:“想看男人的女仆装的趣味真是low爆了啊,好像什么上了年纪的变态猥琐大叔一样,超~烦人。”

“诶~但是,女仆装是男人的浪漫啊~♪”凛月笑眯眯地回敬,“小~濑就不想看你那个‘游君’穿女仆装的样子吗?一点都没想过吗?说我是变态大叔的话那小~濑也是哦~♪”

“唔……”濑名泉露出了动摇的表情。鸣上岚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不是吧泉酱,你还真想过啊?!”

真绪想象了一下友人穿着女仆装的样子,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想象下去可能以后就无法直视友人了,于是他决定就当没有听见。

 

濑名泉游木真是旧识,似乎很在意真的近况,真绪到塔里来照顾凛月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找真绪来套话。真绪也听过游木真提过“泉前辈”的事情。游木真说过“泉前辈”是一位在自己在帝都学习的时候照顾自己的前辈,现在每个月也会不知道从哪给自己寄一些炼金术相关的书籍。【现在真绪知道了这些书要么是凛月看完了的,要么就是濑名泉让凛月写的,然后濑名泉就让凛月召唤使魔把书送到游木真的家里】有一次真绪提出为什么濑名泉不自己去看看真,濑名泉说自己被诅咒了,不能离开塔。

“不仅是我,小鸣和司,还有熊间,我们都被诅咒不能走出这座塔。”濑名泉说,“被封在这座塔里,只能慢慢地随着时间流逝腐坏掉。这么逊样子不能让游~君知道。……你要是敢多嘴我就杀了你,听到没?”

濑名泉凶巴巴的加了一句威胁,真绪虽然知道这人多半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不过他也不了解真和泉的过去,贸然介入感觉也不应该,便也没有和游木真提及泉的事情。

 

真绪照顾凛月已经快一年了。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到现在的娴熟,上帝才知道真绪经历了什么心路旅程。凛月按照约定调配了治好瘟疫的药剂样品,甩给了真绪一张配方就不管了。所幸游木真看懂了那张字体歪歪扭扭仿佛半梦半醒间写下的配方【“这个文字我在泉前辈寄给我的手札上见过,之前以为是暗号来着研究了好长时间,现在已经能很熟练的解读啦!”游木真如是说道。真绪干笑了两声】,配制出了足够多的药剂,救回了镇上的人。真绪一方面的是和凛月做了约定,另一方面也是打心里想要报恩,就每天坚持去塔里照顾凛月。一开始对方摆出老爷爷的语气,还以为是什么性格乖僻很难照顾的人,慢慢相处下来却发现这个人就是一个懒癌晚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一天难得下个床。真绪有时候觉得自己和濑名泉的心情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想对着提出任性要求的朔间凛月大吼一句“超~烦人”。但是看到了凛月那张精致的脸摆出撒娇的样子,真绪又没骨气地把话咽了下去。

他这么可爱,当然是原谅他啊。真绪默默地把自己的底线丢到了尘埃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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